第 6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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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9 章
聽完殷父的話, 殷晴樂快笑瘋了。
硬要說的話，晏不知確實是美強慘人設，很容易吸引她的註意。放出也真是因為關註到她這個人物, 殷晴樂才會一連好幾日準時等天道的推演結果。
粗粗看去, 怎麽不是勾引小姑娘的人設呢？
“他肯定不是。”殷晴樂笑個不停，和殷父解釋, “我算對他知根知底了, 了解他的為人。”
“了解嗎？”殷父沈吟。
殷晴樂巧舌如簧，抖了連串信息，將她提前和晏不知串供好, 在飯桌上沒機會說出的話趁機全部補齊。
殷父終於有了松口的跡象：“你們在一起多久了？”
殷晴樂心念微動：“兩個月……”
出口時, 心中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。
“太短了。”果然看見殷父搖頭，“至少在你二十歲之前，不能和他有深入的交流, 要是等你大學畢業, 你們仍然沒分手, 再考慮後續的發展。”
“確實如此。”殷母插話，“而且我看他身體不是很好的樣子，臉上都沒什麽血色, 該不會是加班把半條命加沒了。他又大你那麽多，得健康才能長久。”
一本正經, 可謂操碎了心。
殷晴樂隱約猜出父母話裏的意思，等他們說完話後, 她把能解釋的盡可能解釋清楚, 亮著眼睛, 連連點頭：“我會一五一十轉告他的。”
她拍胸脯保證。
“多謝父上大人和母上大人首肯。”
殷晴樂興高采烈，說完話後, 主動幫父母洗了碗筷，鉆回小房間發消息。
晏不知的消息已經發來。
【我可有說錯什麽，連累到你？】
殷晴樂回覆他：【沒有，他們很滿意，甚至是太滿意了，都懷疑你是裝出來的。】
晏不知：【確實是我考慮欠妥，不過順利就好。】
他沒來得及學拼音，用的是手寫法。晏不知已經熟悉了大部分簡體字，發消息的速度飛快。
殷晴樂：【還有就是，我媽嫌你氣色不好。】
【我下次會註意掩飾。】晏不知回答。
【什麽掩飾，是讓你好好休息的意思！】殷晴樂敲鍵盤，【這邊靈氣還充足嗎？會不會影響到你靈臺的愈合？】
她擔心晏不知會錯自己的意思，連續發了好幾個表情包輕松氛圍。
晏不知沒有立刻回覆，一會兒後，殷晴樂手機振動。
【您的好友發來視頻邀請，是否接通？】
殷晴樂連忙摁下綠鍵，手忙腳亂一頓收拾，理順頭發後面對鏡頭：“怎麽了，突然打視頻。”
她好像沒教過晏不知視頻通話，該不會是他研究界面時誤觸了？
“我試了一下，靈視似乎可以附著在攝像頭上。”晏不知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，屏幕中是夜幕下的小區，仙霧繚繞，光是看著，清爽的冷冽感便撲面而來。
“看。”溫和的聲音引導殷晴樂，“這兒的靈氣充足，超過其餘位面，臨時居住區又專門設在靈氣充裕之地，不用擔心我。”
殷晴樂點點頭：“轉成開視頻，就是為了這件事嗎？明明只要打字和我說就行了。”
“我更喜歡這樣和你聊天。”晏不知語調帶笑，“能看見你的臉，聽見你的聲音，比光是靠文字聯系吸引我得多。”
他忽地壓低聲音：“有影響到你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殷晴樂笑彎了眉眼，她在床上躺好，抱緊自己床上公仔，“你把攝像頭轉回來，只允許你看我，不讓我看你，好吃虧的。”
晏不知很幹脆地開了前置鏡頭，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意找的角度，殷晴樂視線一晃，撞上一雙清亮的眸子。晏不知坐在木椅上，姿勢閑散，眼帶撩人的笑意。
他並沒有刻意地做什麽，身影倒映在殷晴樂的眼裏，就勝過萬千的美景。
屏幕左下角，放著一本厚書。
察覺到殷晴樂的目光，晏不知把封面翻給她看：“回來的路上路過書店，想著買幾本書認字，剛巧看到就買了下來。”
殷晴樂定睛看清。
“克蘇魯神話選？”她念出來，“我還以為知知哥哥會更傾向於看傳統類書籍。難道是覺得克總的設定和神明很像，所以特地買來看？”
“克總？”
“就是克蘇魯，它在其中雖然只是個小神，但他這一類神話體系中最為出名，所以也被戲稱為克總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晏不知用書簽標記頁碼，細心合上，“其中設定，確實與我所了解的，曾經盤踞在位面的外來物很像，這或許便是所謂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。”
他有時也會想，若是天道不存，他曾經所在的位面被鯨吞蠶食，不過是須臾的事。待千萬年後萬物更替，方有可能重新孕育文明。
殷晴樂點頭應是，她現在也能算半個修士，說不定等她修煉到一定境界後，也能飛升到其餘位面，看到更稀奇的場景。
這都是後話，現在的她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好好學習，認真工作，勤加修煉。
殷晴樂認真地給未來做了規劃，也確實按照計劃一步步推進。
殷父和殷母對自家女兒的戀愛，原本並沒有多看好，二人覺得那小夥子一看就是桃花運旺盛的主，肯定三天兩頭會惹事，遲早得分手。
他們抱著悲觀的想法，等了四年，等女兒順利拿到雙證，從學校畢業，一問——這兩人竟然還如膠似漆。
四年中，由於殷晴樂還是學生，穿越局的工作由晏不知暫時代替處理，在某些暗箱操作下，她成功辦理了實習手續，準備大三直接去穿越局當實習員工。
大三前，她除了完成學校的主課，僅有的任務就是進行前期的準備工作。
殷晴樂的大學生活充實又平靜，唯一一次波瀾，是晏不知在校門口時，被一邊的過路人拍下，傳到了校園表白墻上。
晏不知本來不用被拍，只是他總來接殷晴樂，常常提前在校門口等她。又不喜被人拿手機對著，刻意避開鏡頭，或是幹脆用樹葉糊住。
久而久之，“沒法拍照的帥哥”都快成了校園靈異傳說。殷晴樂和舍友聊天時聽到這件事，差點兒笑趴在床上。
“你再躲下去，要成鬼故事了。”她和晏不知視頻時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，“不過我朋友說你就算是靈異現象，也是個好鬼。她還追問我半天，問你到底是真人嗎，我是不是交了什麽地仙男友。”
晏不知在又一次感受到熟悉的視線時，硬是把自己卡在原地，沒有動。
於是接下來幾天，殷晴樂在舍友的尖叫聲中，感受到了什麽叫詞條爆炸。
拍到晏不知的人把照片發到表白墻，配上文字：【這個帥哥有女朋友嗎？沒有我可以沖嗎？】
殷晴樂一直以為因為一張照片全網熱搜是什麽誇張手法，直到看到晏不知糊得不能再糊的側影下一連串的“啊啊啊啊啊”、“我失散多年的親老公”，才相信原來突然爆火是真的。
殷晴樂的舍友貼心地替她在原帖下回覆：【有的。】
【有的話，可以讓給我嗎？我不是來拆散這個家，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。】
氣得殷晴樂想滿世界宣布知知名花有主，還沒來得及實施，穿越局的楊姐直接打來了奪命電話：
“怎麽回事？”
聽完殷晴樂的前因後果，楊姐也有些哭笑不得：“我們已經在壓熱度了，下次比起這樣刷存在感，還是當都市傳說吧。”
“低調，你的助理需要隱瞞身份，不允許當網紅，也不允許去簽什麽商單。不然過幾百年都沒老，一旦被人發現，就會出亂子。”她不放心地叮囑。
“收到楊姐。”殷晴樂理解楊姐的心情。掛掉電話，她回頭看晏不知，無奈地兩手一攤：“沒辦法，我只能和神秘的幽靈男友繼續交往了。”
這之後，據說最先拍照的發帖人手機進水，被迫格式化，網站上有關晏不知的消息也全部刪除，風波徹底平息。
“可是，為什麽是進水呢……”楊姐和殷晴樂打電話時，旁敲側擊，“我們只負責刪除原件，損害手機，似乎是別人故意報覆。”
除此之外，生活再無波瀾。殷晴樂和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大學生一樣，學習、考試、實習、答辯、畢業。
但對於晏不知而言，生活可一點都不是“平靜無波”。
殷晴樂瘋了。
學瘋了。
她貼心地安排了每個月見面的時間，然後一頭紮進茫茫書堆裏。先是學校的基礎課業，而後就是沒日沒夜學習穿越局管理者的知識。
所謂管理者，並不僅僅是個名頭，必須要有足夠的知識儲備才能勝任。殷晴樂雖然被天道看中，是實打實內定人選，但要是實在一竅不通，就徹底成了晏不知的拖累。
她現在還不是管理者，不能仗著時間流速不同，傳送兩個位面作弊，只能不分晝夜地撲在書本上，使勁兒往腦子裏塞知識點。
體內天道碎片的運作下，殷晴樂不會感到太過勞累，小睡一會兒就能恢覆精神，她進步得很快。與之相對的，晏不知被扔在學校外，守著每個月幾天的會面日，恍然覺得自己像是那些被帝王冷落的後妃，癡癡盼著每月屈指可數的相會。
他同樣在學管理者的知識，晏不知能自如出入穿越局，效率比殷晴樂要高不少。正因如此，好容易見面時，殷晴樂總是纏著他詢問各種細節，晏不知只得用靈力投影，把所知道的一切掰碎揉開和她講。
好容易能二人獨處，卻得、也只能講公事。
雖然樂於見到她成長，可怎麽算不上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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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完殷父的話, 殷晴樂快笑瘋了。
硬要說的話，晏不知確實是美強慘人設，很容易吸引她的註意。放出也真是因為關註到她這個人物, 殷晴樂才會一連好幾日準時等天道的推演結果。
粗粗看去, 怎麽不是勾引小姑娘的人設呢？
“他肯定不是。”殷晴樂笑個不停，和殷父解釋, “我算對他知根知底了, 了解他的為人。”
“了解嗎？”殷父沈吟。
殷晴樂巧舌如簧，抖了連串信息，將她提前和晏不知串供好, 在飯桌上沒機會說出的話趁機全部補齊。
殷父終於有了松口的跡象：“你們在一起多久了？”
殷晴樂心念微動：“兩個月……”
出口時, 心中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。
“太短了。”果然看見殷父搖頭，“至少在你二十歲之前，不能和他有深入的交流, 要是等你大學畢業, 你們仍然沒分手, 再考慮後續的發展。”
“確實如此。”殷母插話，“而且我看他身體不是很好的樣子，臉上都沒什麽血色, 該不會是加班把半條命加沒了。他又大你那麽多，得健康才能長久。”
一本正經, 可謂操碎了心。
殷晴樂隱約猜出父母話裏的意思，等他們說完話後, 她把能解釋的盡可能解釋清楚, 亮著眼睛, 連連點頭：“我會一五一十轉告他的。”
她拍胸脯保證。
“多謝父上大人和母上大人首肯。”
殷晴樂興高采烈，說完話後, 主動幫父母洗了碗筷，鉆回小房間發消息。
晏不知的消息已經發來。
【我可有說錯什麽，連累到你？】
殷晴樂回覆他：【沒有，他們很滿意，甚至是太滿意了，都懷疑你是裝出來的。】
晏不知：【確實是我考慮欠妥，不過順利就好。】
他沒來得及學拼音，用的是手寫法。晏不知已經熟悉了大部分簡體字，發消息的速度飛快。
殷晴樂：【還有就是，我媽嫌你氣色不好。】
【我下次會註意掩飾。】晏不知回答。
【什麽掩飾，是讓你好好休息的意思！】殷晴樂敲鍵盤，【這邊靈氣還充足嗎？會不會影響到你靈臺的愈合？】
她擔心晏不知會錯自己的意思，連續發了好幾個表情包輕松氛圍。
晏不知沒有立刻回覆，一會兒後，殷晴樂手機振動。
【您的好友發來視頻邀請，是否接通？】
殷晴樂連忙摁下綠鍵，手忙腳亂一頓收拾，理順頭發後面對鏡頭：“怎麽了，突然打視頻。”
她好像沒教過晏不知視頻通話，該不會是他研究界面時誤觸了？
“我試了一下，靈視似乎可以附著在攝像頭上。”晏不知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，屏幕中是夜幕下的小區，仙霧繚繞，光是看著，清爽的冷冽感便撲面而來。
“看。”溫和的聲音引導殷晴樂，“這兒的靈氣充足，超過其餘位面，臨時居住區又專門設在靈氣充裕之地，不用擔心我。”
殷晴樂點點頭：“轉成開視頻，就是為了這件事嗎？明明只要打字和我說就行了。”
“我更喜歡這樣和你聊天。”晏不知語調帶笑，“能看見你的臉，聽見你的聲音，比光是靠文字聯系吸引我得多。”
他忽地壓低聲音：“有影響到你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殷晴樂笑彎了眉眼，她在床上躺好，抱緊自己床上公仔，“你把攝像頭轉回來，只允許你看我，不讓我看你，好吃虧的。”
晏不知很幹脆地開了前置鏡頭，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意找的角度，殷晴樂視線一晃，撞上一雙清亮的眸子。晏不知坐在木椅上，姿勢閑散，眼帶撩人的笑意。
他並沒有刻意地做什麽，身影倒映在殷晴樂的眼裏，就勝過萬千的美景。
屏幕左下角，放著一本厚書。
察覺到殷晴樂的目光，晏不知把封面翻給她看：“回來的路上路過書店，想著買幾本書認字，剛巧看到就買了下來。”
殷晴樂定睛看清。
“克蘇魯神話選？”她念出來，“我還以為知知哥哥會更傾向於看傳統類書籍。難道是覺得克總的設定和神明很像，所以特地買來看？”
“克總？”
“就是克蘇魯，它在其中雖然只是個小神，但他這一類神話體系中最為出名，所以也被戲稱為克總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晏不知用書簽標記頁碼，細心合上，“其中設定，確實與我所了解的，曾經盤踞在位面的外來物很像，這或許便是所謂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。”
他有時也會想，若是天道不存，他曾經所在的位面被鯨吞蠶食，不過是須臾的事。待千萬年後萬物更替，方有可能重新孕育文明。
殷晴樂點頭應是，她現在也能算半個修士，說不定等她修煉到一定境界後，也能飛升到其餘位面，看到更稀奇的場景。
這都是後話，現在的她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好好學習，認真工作，勤加修煉。
殷晴樂認真地給未來做了規劃，也確實按照計劃一步步推進。
殷父和殷母對自家女兒的戀愛，原本並沒有多看好，二人覺得那小夥子一看就是桃花運旺盛的主，肯定三天兩頭會惹事，遲早得分手。
他們抱著悲觀的想法，等了四年，等女兒順利拿到雙證，從學校畢業，一問——這兩人竟然還如膠似漆。
四年中，由於殷晴樂還是學生，穿越局的工作由晏不知暫時代替處理，在某些暗箱操作下，她成功辦理了實習手續，準備大三直接去穿越局當實習員工。
大三前，她除了完成學校的主課，僅有的任務就是進行前期的準備工作。
殷晴樂的大學生活充實又平靜，唯一一次波瀾，是晏不知在校門口時，被一邊的過路人拍下，傳到了校園表白墻上。
晏不知本來不用被拍，只是他總來接殷晴樂，常常提前在校門口等她。又不喜被人拿手機對著，刻意避開鏡頭，或是幹脆用樹葉糊住。
久而久之，“沒法拍照的帥哥”都快成了校園靈異傳說。殷晴樂和舍友聊天時聽到這件事，差點兒笑趴在床上。
“你再躲下去，要成鬼故事了。”她和晏不知視頻時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，“不過我朋友說你就算是靈異現象，也是個好鬼。她還追問我半天，問你到底是真人嗎，我是不是交了什麽地仙男友。”
晏不知在又一次感受到熟悉的視線時，硬是把自己卡在原地，沒有動。
於是接下來幾天，殷晴樂在舍友的尖叫聲中，感受到了什麽叫詞條爆炸。
拍到晏不知的人把照片發到表白墻，配上文字：【這個帥哥有女朋友嗎？沒有我可以沖嗎？】
殷晴樂一直以為因為一張照片全網熱搜是什麽誇張手法，直到看到晏不知糊得不能再糊的側影下一連串的“啊啊啊啊啊”、“我失散多年的親老公”，才相信原來突然爆火是真的。
殷晴樂的舍友貼心地替她在原帖下回覆：【有的。】
【有的話，可以讓給我嗎？我不是來拆散這個家，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。】
氣得殷晴樂想滿世界宣布知知名花有主，還沒來得及實施，穿越局的楊姐直接打來了奪命電話：
“怎麽回事？”
聽完殷晴樂的前因後果，楊姐也有些哭笑不得：“我們已經在壓熱度了，下次比起這樣刷存在感，還是當都市傳說吧。”
“低調，你的助理需要隱瞞身份，不允許當網紅，也不允許去簽什麽商單。不然過幾百年都沒老，一旦被人發現，就會出亂子。”她不放心地叮囑。
“收到楊姐。”殷晴樂理解楊姐的心情。掛掉電話，她回頭看晏不知，無奈地兩手一攤：“沒辦法，我只能和神秘的幽靈男友繼續交往了。”
這之後，據說最先拍照的發帖人手機進水，被迫格式化，網站上有關晏不知的消息也全部刪除，風波徹底平息。
“可是，為什麽是進水呢……”楊姐和殷晴樂打電話時，旁敲側擊，“我們只負責刪除原件，損害手機，似乎是別人故意報覆。”
除此之外，生活再無波瀾。殷晴樂和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大學生一樣，學習、考試、實習、答辯、畢業。
但對於晏不知而言，生活可一點都不是“平靜無波”。
殷晴樂瘋了。
學瘋了。
她貼心地安排了每個月見面的時間，然後一頭紮進茫茫書堆裏。先是學校的基礎課業，而後就是沒日沒夜學習穿越局管理者的知識。
所謂管理者，並不僅僅是個名頭，必須要有足夠的知識儲備才能勝任。殷晴樂雖然被天道看中，是實打實內定人選，但要是實在一竅不通，就徹底成了晏不知的拖累。
她現在還不是管理者，不能仗著時間流速不同，傳送兩個位面作弊，只能不分晝夜地撲在書本上，使勁兒往腦子裏塞知識點。
體內天道碎片的運作下，殷晴樂不會感到太過勞累，小睡一會兒就能恢覆精神，她進步得很快。與之相對的，晏不知被扔在學校外，守著每個月幾天的會面日，恍然覺得自己像是那些被帝王冷落的後妃，癡癡盼著每月屈指可數的相會。
他同樣在學管理者的知識，晏不知能自如出入穿越局，效率比殷晴樂要高不少。正因如此，好容易見面時，殷晴樂總是纏著他詢問各種細節，晏不知只得用靈力投影，把所知道的一切掰碎揉開和她講。
好容易能二人獨處，卻得、也只能講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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